结了账,出了超市,上了楼,电梯一开,发现家门口有个裹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
他看见她从电梯里出来,走过去接。
她扫了一眼他的脸,忍不住就想阴阳怪气:“沈医生真会挑时候,我就下去这么一会儿,你就到了。”
沈堰东无视了她语气中的敌意,只道:“起来的比较早,就过来了。”
她冷嘲热讽:“怎么,沈医生也会睡不着吗?”
他没说话。
她打开门,脱了外套,换了鞋,也不招呼他,而是提着购物袋去了厨房,慢慢的往冰箱里塞东西。
塞完把剩下的连着袋子放在流理台上,然后从厨房出来,看着他,一副要速战速决的样子:“你有话要说是吗,说吧,早说早解脱,我已经受够你的忽冷忽热了。”
然而沈堰东刚一有要说话的趋势,她立马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沈堰东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
良久,她气喘吁吁的跟他分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吻得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
“好不好?”她吊着他的脖子晃。
“好。”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喜不喜欢我吻你?”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