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连伤心和忌讳都没有了,他只道:“也没什么严不严重,就是那天他休息,难得起得早,带我去菜市场买菜,快到菜市场的时候,我们看见里边的人疯了一样往外跑,他就拉住其中一个人问怎么回事。那人跟他说,里头有一个疯子,见人就砍,已经砍伤好几个了,要他别去了。他一听,扔下一句我去看看,你别动,然后就冲了进去。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只记得乌泱乌泱的警车和救护车开过来,他被人从里边抬出来,全身都是血。后来新闻报道这件事,三人死亡,五人重伤,十一个人受伤。那三个人里边就有他。”
一时有风,吹动发丝。
良久,她握起他的另外一只手,吻了一下手背,轻声问:“那你现在会想他吗?”
他无情无绪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人死成灰,久了就忘了,有时候会连他的忌日都忘了。”
她问:“那你怎么不当警察,而是当医生?”
他认真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还真不知道,可能自小接触的警察太多了,就没什么憧憬了?”
她把头重新歪在他肩上:“我跟你刚好相反,我身边没有警察或者医生,自己身体又特别健康,对警察和医生一点都不了解,所以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如果我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