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有点急了,她不想别出心裁独树一帜的当他的瘤子,她宁愿当个俗气的宝宝或者甜心,于是俯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威胁道:“你敢。”
他被她咬得皱了一下眉,低眼去瞧她。
她神情柔软,眼睛含情,像尖牙利齿却没有攻击性的小老虎。
他喉头滚动,心头发痒,于是又吻了下去。
次日,沈堰东醒来看时间,差七分钟不到五点。他缓了一会儿,又去看怀里姑娘。她背对着他,睡得香甜。他将她翻过来,双肘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瞧她。她身上有干净的肥皂味,跟他身上的一样。他把脸埋到她颈里去嗅,细闻还是不同,有一点奶香,大约是她的体味。他的头发扎到了她,她迷迷糊糊的问几点了,他说五点了。她一听时间还早,就放松下来。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的颈和脸颊,轻声问:“你今天做什么?”
她迷迷糊糊道:“马上就月底了,我一篇稿子都没写呢,这几天得奋战一下了。”
他问:“那你是再睡一会儿还是现在走?”
她又迷糊了一会儿,忽然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道:“现在走吧,再耽误一下,一天又没了。”
章柠草草的漱了漱口,连脸都没洗。他要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