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沈堰东以为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但她这么吻上来,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可以将她抱起来,只是有一点头晕,站不住,不得不将她抵在墙上支撑。后来不吻了,也就那么抱着。她这样馨香温软,他一挨到她,仿佛就会被治愈,从心到身体都舒畅。
好一会儿,她松开他,小声说:“你快去睡吧,我白天睡过了,今天晚上要通宵。”
两天只睡了不到十个小时,沈堰东确实极度缺乏睡眠,所以冲了澡,倒头就睡了。章柠回去又写了一会儿,天就亮了。她洗漱一下,去厨房做饭。
六点钟闹钟准时响起,沈堰东从卧室出来,瞧见她在厨房叮叮咣咣,走过去看。她正在卷寿司,他奇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做饭了?”
“兴致说来就来。”她声音带点熬夜后的无力,“他姥姥怎么样了?”
沈堰东道:“还在ICU里观察,目前一切正常——你不是不会做饭么?”
她打了一个哈欠,困得眼泪直流:“这不现学现卖么?”
他没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切,好几次感觉她要切到手指了,但竟然都没事。切完手上这个,她摘掉了一次性手套,过去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困倦道:“我好困,不想做,剩下的你自己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