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为自己辩解都是无力,那些手法,像极了他的风格不说,却又多少还有些避讳,说白了,他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是自己主使的,更何况别人了。
沈雨执气红了眼睛,大殿之上就将案台上的镇纸扔了下来,那实木的镇纸极其压手,却被一下子甩上了沈知安的额头上,瞬间砸出了个血窟窿来。
沈知安顾不得疼痛,跪地给自己辩解,“父皇,这是有人陷害儿臣啊!”
“你一个亲王,谁能陷害你?沈知安,你别以为你那点子心思朕不知道!就你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敢动摇国之根本?痴心妄想!”
沈雨执说话间似乎还不解气,干脆从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蹿了下来,朝着跪在远处的沈知安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可见已经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刚坐稳这个位置,这个蠢货就弄死朝中重臣二十余人,不,是二十余家……举家屠戮,无一生还!这让他还怎么坐稳那把金灿灿的椅子!
蠢啊!这个蠢货!沈家早晚要葬送在这蠢货的手中!
沈雨执一脚也不解气,直到踹的沈知安整个脸都肿成猪头了一样,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沈知安此时顾不得疼痛,只等安静的忍受着父亲滔天的怒火,眼前一片朦胧,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