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我坐下边就好。”
“晓峰,话不能这么说,你如今地位不一样了,理当坐在上位。”江友泉毕恭毕敬地说。
“叔,今天是家宴,不论地位,这位置如果你不坐,我就不吃了。”
“好好好,我坐,我坐。”
江友泉听到他的话,只好坐了上去。
“装得有模有样的。”
江凤娇望向江晓峰,嘟囔道。
江晓峰坐到一旁,江友泉的妻子没有上桌。
江凤娇和江晓峰相对而坐,用鄙视的眼神望向江晓峰。
江友泉把酒打开,微笑着说,“晓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头一回和叔喝酒。来,今日一醉方休!叔帮你倒酒!”
看见爸爸帮江晓峰倒酒,而且准备了好酒,江凤娇心中有些作呕。
谁知道江晓峰是如何迷惑爸爸的,居然让爸爸对他这么敬重。
江晓峰赶紧把酒瓶扶住,说道,“叔,您是长辈,我身为晚辈,要帮您倒酒才对。”
“哎呀,不要跟叔客气,你身为中医协会的会长,叔帮你倒酒,自然理所应当!你不必让!”江友泉郑重其事地说着。
江晓峰苦涩地笑了,“那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晓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