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先生,其实您刚才说的以气御针之术,之前有位中医早就跟我们说过了。”柳倾城解释道。
“哦?之前居然有人说过了??”安格斯闻言先是一怔,随后露出一丝苦笑,说道:“也对,毕竟是在华夏,中医高手如云,又怎会没人想到以气御针之术?不过你们为什么不试试呢?”
柳倾城无奈道:“安格斯先生,你恐怕不知道,提出以气御针之术的李神医告诉我们,如今会这种针灸手法的中医他只知道两个人。
一人是江晓峰,还有一人是位姓许的中医。
江晓峰当然是指望不上了,他失去了记忆,根本无法给自己针灸。
剩下的那位许医生则是来去无踪,压根找不到人,因此这方法对我们来说就没用了。”
安格斯听了柳倾城的解释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你说得对,江晓峰现在失忆了,无法给自己针灸,又找不到那位许医生,真是难办啊。”
丽娜扭头看着江晓峰,十分急切地问道:“江晓峰,你现在真不记得以气御针之术了?”
江晓峰试图回想,最后只是摇摇头,说道:“不记得了。”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表情都有些沮丧。
“现在以气御针的治疗方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