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和东方玉说了吗？”
苏纤芮看着席凉茉这个样子，脸上不由得带着些许释然。
只要席凉茉觉得幸福，不管和谁在一起，他们都觉得安慰。
席凉茉抬起头，眼睛泛红的看了苏纤芮说道：“我会和东方说清楚的，我想要陪在陆亭珏身边。、”
一个男人，将什么都奉献给你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奉献了，不是吗？
一直以来，都是陆亭珏在迁就他，现在，该轮到她歉疚陆亭珏了。
她想要和陆亭珏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
“所以你想要告诉我，你最终，还是选择和陆亭珏在一起？”
东方玉看着低下头，对着自己道歉的席凉茉，俊逸的脸上带着些许的从沉痛和幽深。
早在陆亭珏失明开始，东方玉便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天，只是没有料到，这一天，来的竟然会这么快？
席凉茉咬唇，眼睛红红道：“对不起……东方……我……真的很抱歉。”
“席凉茉……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
东方玉抓住席凉茉的肩膀，脸上透着一股沉痛和复杂道。
席凉茉看着东方玉，深深道：“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