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说着,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犹疑,直接给其中一个士兵把脉,可是不把脉还好,这一把脉,脸色甚是凝重起来。
沈括的手掌攥紧了又松开,忍住暴走的冲动,等到白军医虚弱的起身走到自己的面前,声音已然是在暴走的边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军医自然是明白沈括现在的心情的,只是这种事情自己就算是想要隐瞒也是隐瞒不住的,所以他思忖了片刻便直接开口,“大将军,他们确实是中毒了。”
“何毒?”
听见这暴躁的声音,白军医的额头又忍不住冒出了些许冷汗,“小老儿不知。”
若是北国的毒,自己便是闭着眼睛也是能够说得出来的,但是这蛮国的嘛,自己委实是说不上来几样。
想到这里,白军医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实在是汗颜啊。
果然又是这样,沈括瞪了白军医的后脑勺一眼,“那现在如何是好?”
“这个……这个……”白军医实在是说不上来,他既然不知道是什么毒,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毒了。
沈括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地面上难受的士兵们,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正在囚车里老老实实地闭目养神的巴贡,猛地走了过去,一把长刀闪过一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