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非常差的,那副墙壁几乎就没有作用,一楼说话七楼都能听见。
“就这么扛着上地铁?”陈雄摘下脸上的老花眼镜放左边口袋里。
“我,我到外面拆卸下来,捆绑好,再炕上地铁。”陈海林结巴说着,实际刚才他哭泣的情绪也没有脑子思考这么扛着是不能上地铁的。
陈雄细细看着陈海林说话,有些紧张有些结巴,父子之情都被上次吵架吵没了。
“在家拆了再扛走吧。”陈雄说着自己回房了。
陈雄觉得自己站在这里,陈海林肯定也不好意呆在家里拆卸。家里没了女人,两个大老爷们,说话办事都跟生锈一样,怎么都不自然了。
女人就是家中润滑油,现在的陈雄是彻底领略到陈姨在家的重要性了。
陈海林原本就没想拆卸,想着真的要拆卸,那自然是家里靠谱,去外面哪里还有工具绳索啊!
“嗯。”陈海林吸一吸鼻子,放下手中的仰卧起坐器材,余光发现身后没了那个压抑的身影,他才专心致志地开始将零件一块一块拆卸下来,找了一个袋子装螺丝,身后不知道陈雄什么时候过来的,给他扔了两根粗大的绳子。
他捡起绳子时父亲人影已经不在了,自己跟一个寻常的工人那样,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