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淼低头，然后摇摇头。
唐衣灵焦急坐起来，但是有点困难，张淼过去扶唐衣灵起来，唐衣灵气急败坏说着：“没办？还是没办成？还是······你倒是说话啊！””
“我刚快到艺术村，若兰就说你煤气中毒人命关天了，我吓得立刻掉头回来了。”
唐衣灵听着肩膀都松垮一大截：“合着都到村口了你大老远过去时间花了精力花了，你特么还办不成事了！”
“对不起。”张淼低头说着，“你好生歇息，我明早就去办。”
“办个鬼啊办！”唐衣灵气得叹气说着，“这个事情很重要，你知道失去亲人苦苦寻找几十年，内心很疼痛的，我们这些外人感受不到的，所以多做一点，尽快争取找到结果，是不是也要弄清楚，别白白浪费时间精力知道吗！”
“我错了。”张淼一直低头，她不会告诉唐衣灵她是在道歉没有照顾好唐衣灵的安慰而道歉，而不是因为没有办好事情而道歉。
在张淼眼里，唐小姐是她最重要的保护对象，其他的事情，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比唐衣灵人身安全重于。
幸好，此刻的张淼还能看到唐衣灵活着躺在医院吸氧打点滴，否则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原谅自己的疏忽，总是一头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