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资本却会表现出无所适从。
初期他们的确会挣扎、反抗,试图重新夺回自己的垄断地位来保证利润,但如果烧的资金达到心理承受上限,却还无所得的时候,这些资本便会试图寻找另一种可能,一种退而求其次但首先要保证自家利润的可能。
这是洛夫·德库拉的最终判断,他觉得有些悲哀,但转念一想这似乎并不关他什么事情。
作为个体,资本就算赚得盆满钵满也不会多分他一美分。
恰好相反,如果他能从王宇飞那里赚到能够满足他人生理想的钱,说不定还能改变这种情况。
当然,只是说不定,洛夫·德库拉很清楚,他肯定不会去跟那家华夏公司死磕的。
所以如果未来他的前同僚们真能攻克量子智脑的难题,他说不定会为他们感到开心,如果攻克不了,只能被当成韭菜割,那也是这帮人不思进取造成的,没什么好遗憾的,换了谁来都是这样。
资本这个词从诞生之初就注定了其必有短视的一面,因为它厌恶风险,更厌恶损失。
想通了这个问题,洛夫·德库拉开始考虑他跟杰夫·贝佐斯之间的交易。
亚马逊想拥有第二代智脑,好吧,洛夫·德库拉这大概率是不可能的,他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