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都散了吧。”他说道。
人们无声的离开了大殿,各自散去。
须臾。
大殿变得空旷,只剩下了掌门和柳平二人。
“杀了他,心中可有什么愧疚?”掌门问。
“没有。”柳平道。
“下手可有什么犹豫之处?”
“没有。”
“回想起来,可觉得有任何做错的地方?”
“没有。”
“如果有一天,你师父我被寄生——”
“放心,我会第一时间杀了你。”
掌门站起身,走到那摊烧成黑灰的肉泥前,说道:“寄生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被寄生者务必痛苦,全身就像在承受千刀万剐之刑,偏偏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寄生邪物用自己的身躯去作恶。”
柳平静静听着。
掌门继续道:“你做的没错,但日后恐怕会有不小的非议,如同数不胜数的蝇声。”
“苍蝇数不胜数,但我并没有时间去成为蝇拍。”柳平道。
“那你会成为什么?”掌门问。
“如果有一天,邪教崩灭,我希望那是出自我手。”柳平道。
“这是你告慰亡者的方式么?”掌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