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画技,给衔儿画了一幅,不给钟叔画就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云桃每日会来空间里待上一段时间,把这画画完,马车上太颠簸了不适合画画。
白天赶路,晚上众人围着火堆烤火夜谈。
“华春,马上就要到仓兴府了!我带着衔儿去城里,你可要一起?”钟达问道。
云华春当即摇摇头,“我就不去了,我送钟叔你到城外就行,我在城边绕着走。”
云家就在仓兴府,他是万万不敢进去的。
“我本想着到了仓兴,让衔儿拜你为师,衔儿的外家也在那里……若有什么,也能帮上你们什么。”钟达开始不动声色诱惑云华春。
“只能送到城外,若是钟叔你不嫌弃,随便找个地儿都能拜师!”云华春是打定主意不进这仓兴府。
拜师的事情云华春虽早就同意了,几人马上要分别,他能教衔儿什么呢?
“说来我也惭愧,教不了衔儿什么,空占个先生的名头。”云华春无奈。
“这事不急的,衔儿还小。华春你不是要办学堂吗,等你安顿下来,记得托人写信给我……”钟达说道。
这年头的世家子弟为求学去外地不是什么新鲜事,难的是寻到好老师。
钟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