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迎云徽言进来。
“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套。”云徽言沉着脸语气和蔼道,身上的官服早被冰雪浸透。
他是刑部尚书,今日听说京城有人刺杀朝廷要职人物,他先是诧异了一番。
便是党派斗阵也不会在年关时节干这种事。
后来听说被刺杀的对象是自己孙子,云徽言当即心里沉了沉。
哪怕知晓人平安无事,他也无法平复内心的忧虑。
处理完公务后便立马回家,连官服都没换,直奔云华春的院子。
“你伤着了吗?”云徽言一路黑着脸,进屋内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祖父我没事,我有钟公公护着,后面还不知哪里冒出了一个壮士,也帮了我一把。”
云徽言点点头。
云华春赶忙给杯子里倒了些热茶,递到祖父面前。
“祖父您喝茶!”
“这次刺杀你的死士留下的蛛丝马迹,很像是胡人那边的人……”云徽言语气凝重道。
云华春听罢内心不复之前的轻松。
“胡人?”
他不都离胡人十万八千里了?怎么胡人还来刺杀他?
“那些人留下的许多线索都像极了胡人的死士,不过此案不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