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够了!”江远一声怒吼打断了乌朴的话。
“你休要在提我父亲!你也别叫我的名字!能这么叫我,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义父,而不是一只胡人的走狗!我是苏家养大的,我比你更清楚父亲会怎么做。你休要再挑战我的耐心……”江远握紧拳头道。
江远也好,苏淮也罢,不论他是谁,他都不会向胡人投诚。
“淮儿,终有一天,你会跟明白我的苦心……”乌朴依旧笑眯眯说着,戴上了帽子,转身离开。
江远沉着眼眸吩咐下面的人,“若是他下来再来,直接给我打出去!”
下人战战兢兢领了命,退出了院子。
两人就此不欢而散,江远自是不会送他出门。
出了苏家,乌朴上了街上的一辆普通马车。
“如何?”郁华仪悠然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殿下,他不愿意。”乌朴恭敬道,竟然是在大汗面前还要谦卑的模样。
“不急,这场戏长着呢,来日方长……”
郁华仪的语气不急不慢,冷漠中带着几分傲气。
“走吧,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去,带着两人前往未知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