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搬了。”县令给云华春介绍道。
红丰县是一个很小的县城,称不上富饶二字,甚至还穷得厉害。
对当地的百姓谋生本就不易,更何况出了这黑水。大家都说这地儿不吉利,有很多人准备要迁居到他处。
红丰县因为穷困本就人少,现在还担了个不吉利的名头,县令为此愁白了头发。
云华春打量着这地上的石油,准确来说是石油原油。
在他们那儿有个国家因为石油储量丰富,靠着卖石油为生,普通居民每年发的福利就有几十万。发现了这个东西,想穷都难。
石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内燃机,意味着工业化!
云华春站在风雪里,似乎看出了县令的窘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胡县令,你放心。这黑水可不是一般的水,红丰县以后也不会穷。”
对于云华春这番话胡县令没有往心里放,云华春是什么身份他知道。这样的大人物是一辈子衣食无忧的,更不要说这权利与富贵。
在云华春来之前,胡县令就做好设想,这次京城来的大官许是给他们下封口令来的。他若走运能领上一笔封口费,若不走运,便什么都没有。
“那便托侯爷吉言。”胡县令拱手行礼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