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杳杳默默的收起了这封信,把它锁在了不起眼的柜子深处。
直到后来——
傅合他们闯下的踏天大祸,被捅到陛下面前。
傅合,是父亲的门生。
陛下自然以为,傅合做的这些事情,父亲都有参与。
陛下对父亲也大为震怒。
桓羽生也为父亲的事情奔走求助。
冷立林也暂时放下暇山的事务,从瑕山跑回来相助。
有一次。
她端着茶水点心,想要送去给还在商量营救左相对策的冷立林和桓羽生。
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现在来回奔走,都是为了营救自己的父亲。
之前的私情恩怨先放到一边。
若是一点表示也没有,显得她也太不懂礼了。
就在她刚刚站在冷立林和桓羽生正在议事的房间门口,正要下人通传进去之前——
冷立林的质问传了过来。
“左相的事,我在瑕山便早有察觉,之前就给你送信,让你早做准备,你怎么什么都没做?!若是做了,怎么会是如今这个无法收拾的局面?!!”
很快,桓羽生震惊的回答传了过来。
“你,给我送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