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碗,倒入开水,动作一气呵成。
月知恩端着托盘走来。轻轻的端起茶杯放到李杳杳的身侧:“杳杳姐姐,小心烫。”
李杳杳接过:“多谢。”
桓羽生清了清嗓子:“不知道李小姐今日来是——?”
李杳杳也不遮遮掩掩,开门见山,从怀中掏出那张冷立林誊写诗句的字纸。
桓羽生一看,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也许,是想起来他自己那天被叫“姘头”的不堪场景吧。
李杳杳淡淡道:“桓大人放心,今天,我不是为扬家兴师问罪来的,只是有个疑惑,一直不明,想请桓大人为我解惑——”
桓羽生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
冷立林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我刚刚可是听到了‘扬家兴师问罪’几个字?!扬家不是已经和我们冷家彻底分道扬镳了?还想抓着不放,兴师问罪?”
李杳杳回头,只见冷立林只着单衣,一边把胳膊往外套袖子里伸,一边大步向着这里走来。
“呦,我寻思我几日,都被众人当茅厕一样远着,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大驾光临啊,原来是荒王妃啊——”
冷立林说“荒王妃”三个字的时候,刻意拉长的音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