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是昆曲的伴奏乐器,可要不是苏珀告诉我,我都没听过。”严岩问青橙。他是真的好奇,这个乐器那么冷僻,她为什么会去学。
“因为我的老师是nǎinǎi的老朋友,nǎinǎi觉得提琴的声音好听,而且学的人少,就坚持要送我去,一学就学了十几年。后来老师突发心梗过世,我就没再学了。”青橙的回答一丝不苟。
“你学了十几年!”童安之惊呆了,“我记得张老师说,他也就学了十年。所以你还是他师姐?”
青橙也是在之前跟童安之聊天的过程中,得知原来苏珀请的人是张越飞老师。
“拜师确实是我早,但我那时候总想着偷懒。记得张老师是近四十岁才来拜师的,但学得比我用心多了,而且直到现在他也一直在进修。”青橙很惭愧。
“许小姐果然不同凡响啊。”严岩感叹,“有真本事,还谦虚礼貌。”
说完,严岩还特意看了一眼苏珀。
后来在走出去的路上,严岩凑到苏珀边上低声问:“怎么不谢谢人家帮忙啊?不礼貌。”
苏珀看了眼被童安之拉着走在前面说话的青橙,笑道:“谢过了。”
苏珀跟严岩常去的那家店在柏州老城的小巷子里。这边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