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苏珀把外套递给了她。青橙接过后,就小跑着去了门外,在路边的一棵树旁站定。她低着头说话,几缕碎发垂在一边,挡住了半侧脸颊。外套松松地搭在身上,她时而用手扶一把,袖子一dàng,抚上了边上矮矮的被修得圆头圆脸的冬青。
苏珀隔着玻璃时不时关注着她,严岩看得直感叹:“你们看老苏,一脸想结婚生子的表情。”
苏珀回头,淡定地说了一句:“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没多久,青橙就回来了,还没落座,就有人问:“许小姐,听严岩说你是在柏戏学导演的。你们柏戏东门外有一条街,沿街都是银杏,一到秋天,满眼的金黄色,我每次开车路过都觉得特别美。”
“对,是花翎街。”
“其实我们戏校门口也有一条类似的路。”
“青山路嘛。这条路老严最熟了,当年可是他的桃花路。三天换个妹子轧马路,来回走几十遍,还被老师抓到过。”
“我记得,我们还说,青山路边有多少法桐,老严就jiāo过多少女朋友。”
“现在肯定不止了吧,哈哈。”
严岩一脸无奈:“你们就饶了我吧。”
青山路、梧桐树、戏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