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了,你们慢慢钓。”
然后就见大叔优哉游哉地走到船边,身手敏捷地跳了上去。他钻进船篷里,不一会儿就拿出了一个斗笠、一身蓑衣和一把小竹椅。
严岩啧啧赞叹:“看来高手还是这里的常客。”
他对钓鱼兴趣不大,自己鱼竿上的鱼饵被吃没了也不管,一会儿玩玩手机,一会儿看看其他两人。
半小时后,苏珀钓上来了三条不大不小的鱼儿,而那个大叔,似乎装了一次鱼饵后就没再动过,也就是说,这期间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又过了近半小时后,大叔从船上下来了,他从拎着的鱼饵桶里抓了一把红虫,在水面上涮了涮,去掉死虫和杂质。然后取了些红线,飞快地绑了三五条,做出了一朵虫花。
“他在做什么?”严岩不解。
“这种捆法挺难的,鱼饵绑好后依然能活灵活现,在水下头尾一活动,就能引来鱼。”苏珀站了起来,“他要抓鱼了,我们跟去看看。”
两人跟在大叔身后往背yin的冰厚处走去,只见他在冰面上利落地凿出一个冰眼,随后放饵。
没等多久,就抓上来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
严岩连拍了两下手,然后用手肘朝身边的苏珀撞了撞:“老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