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看向断墙后的假山又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他该死。”
“夫人不怪罪就好。”封青岩松了一口气。
“二哥,你去处理一下。”陈皇妃思索一下,对着已经走到假山前的卫戍说道,“还有,及时清理一下他们的人,在中海应该有不少……”
卫戍点点头,就立即把柳长生的尸体提起,消失在那一堵石灰白墙后。虽然灰衣老受伤不轻,但是还死不了,已经被上青社的抬去救治了。
片刻之间,乐鱼榭就只剩下封青岩、陈皇妃、小探花和陈孽四人。
这时,陈皇妃立即把腰间的令牌拿出来,递过去说道:“封先生请看。”
封青岩点点头就接过令牌,心中有些期待,这枚令牌通体黑色,看起来和地府的令牌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当他接过令牌时,就立即感受到一股滚热的气息,让他心中有些惊讶。
而在此时,陈皇妃静静看着封青岩,她肯把令牌借给封青岩一观,也是想通过封青岩来得知令牌的来历。
令牌在她手上已经十几年了,但是她什么也查不出来。
这时,令牌越来越烫手,就像一块铁被迅速加热,变得通红起来。
陈皇妃、小探花的目光都落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