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得,他方知已落了平安的圈套。
停下嘴边的咒语,平安慢条斯理走到他跟前,“说吧,是受了谁的指使?”
他闭口不言,撇过头,显见得不打算供认。
平安指尖一动,只见一束金线犹如毒蛇般在他身上游走,最终缠上他的脖颈,然后骤然收紧。
窒息的恐惧让他脸色大变,没一会儿就艰难道:“是,是一个女人。”
平安未立马收手,只微松了松他脖子上的束缚,沉声问道:“什么样的女人?”
“她遮了脸,我不知相貌。”仵作莫敢不答,“她给了我几张符纸,说只要在特定的时候烧了,就可以让我那重病缠身的儿子起死回生。”
平安凝神,“符纸可还在?”
“在,在的。”仵作想要动手摸索,才想起手脚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忙道:“我按她的要求,尚只烧了一张,那张符纸烧了后,此人——”他目光移向地上的尸体,“此人便突然变得极为怪异,见人就咬,我怕惊动府衙,就想办法将他打晕,随后谎报人已暴毙,又抛回了山上。”
说罢,他低头用眼神示意自己胸前:“余下的符纸都还在我怀里。”
闻言,一个衙役赶忙上前,在他怀里一通摸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