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拿他也是无语了,没问的都说,心里真就不存点话。
这素昧平生的男人没敢拔下另一支飞镖,现在双手捂着都止不住一口子流血“求求两位放我走吧!要还有话尽管问,这...这血已经止不住,我得回家包扎。”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死不了的。做出这种事,吃点苦头也挺好。”南宫暮低下头对身边的花凝霜说“娘子你弄条长布条,让这家伙随便包扎一下。”
她乖巧的点了下头“好的,明白!相公别轻易放他离开,害我晕倒,吓得我和柔儿晚上不能安心睡觉。”
说完就转身进屋里,拿剪刀剪刚才被烧焦的衣裳,得长得宽,才方便包扎。
两飞镖两伤口,剪两条好了。
有瓶没什么用又好像快要过期的止血药,干脆丢给他,闻不惯浓烈的血腥味。
弄好以后把东西丢他身上,冷冰冰的说“先用药擦一擦伤口,我们可不想问血味。”
“谢谢,谢谢。”
南宫暮问道“雇你扮鬼的那男子,家住什么地方?做什么营生?”
“东街开米铺,你可以打听打听,他本人名叫‘万粮’,具体位置,知道怎么走,但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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