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干净,反正我整个人觉得清爽了大半。谢谢,再见。”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我只是不想让你等大半天,浪费这个时间。”
他屹立不动,脚像扎了跟似的“没事没事,等娘子哪算浪费时间。”
又过了很久很久,她站起来拿凳子上的干毛巾擦脖子和手臂,扶着他的肩膀出来,穿好衣裳。
穿的差不多时,瞟了眼南宫暮,总有种说不出口的怪异感,反应过来用手拍打他的胸膛“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再装熊瞎子?将计就计?”
“千古奇冤啊!我老老实实听娘子你的话,让你遮住眼睛,你又没问我能不能看清楚。”看到她又羞又气的表情,立即否认“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娘子你得相信。”
花凝霜感觉自己此时的脸在沸腾,比开水更加滚烫“老实交代!”
“真的什么也没看见,我南宫暮可是老实人。”
“你要是老实人,世界上就没滑头了!”她扯下他的布条,自己戴上试试遮眼的效果如何。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脸又变得比火山喷发出来的岩浆更加炽热。
看到南宫暮低头坏笑的神情,气更不打一处来。
他傻的是没有不该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