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完人又打道自己屋,花凝霜坐在床上等他,看到他回来,说“那个姑娘浑身是伤呢,又不愿意说原因,我就没有再问。”
南宫暮坐在床沿脱鞋子,赶紧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和她聊“柔儿她说白姑娘是被万粮的娘子打的,因为万老爷喜欢她。”
“打她又有什么用,怎么不打自己相公呢。万老爷四十多岁的人,都能当白姑娘的爹,还妄想跟小姑娘柔情蜜意。”
“四十算什么,很多六七十的大爷都娶了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娘子你躺下,我们明天再商量事。”
花凝霜翻过身匍匐在床上,拉出他的手,随后安心躺着,把他的手臂当枕头枕着。心事重重,想了很多事。
那姑娘真是可怜呢,手臂小腿和腰全是伤,以及看不见的伤痕。
皮肉之苦还好说,可有个手臂的伤,明显被利器给划开的,幸好已经开始痊愈,慢慢开始好转。
照这样打下去,不死也得疯,她怎么能够忍受这种折磨。
眼睁睁看她遭受虐待而死,真的能安心吗?
花凝霜睁开了双眼,想:我们都是女人,年纪相差无几,为什么她的命运那么悲惨。就算是长相平平的小丫环,也不会被虐待吧。
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