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真苦。”
万夫人没耐心耗下去,把玩手中的剪刀,说“到底剪不剪?错过这次就让府里的奴仆丫环帮你挑,我可没性子等你睡了剪。”
让人看见就再也没脸见人,他都不用深思熟虑,连忙答应“剪,剪。”
自己夫人再怎样凶残也比看上去和颜悦色的奴仆丫环强,她边帮忙剪断线,边忍住笑,但嘴角是上扬的。
全部挑完,手臂多少有些酸,但不碍事。
从柜子里拿出止血药涂抹在他脸上,他神色痛苦的闭眼说了句“总算是全没了,疼死个人。”
“明天就去知府大人那儿告他们,不说赔偿,至少得弄进监狱里。”
夜色沉沉,花凝霜因为亲戚快要来的原因,比之前更怕冷,扎进南宫暮的怀中躲避风寒。
“霜儿,你就不怕窒息?”他看她连头也在被子里,自己的怀中,生怕她会憋出毛病。
“可是头露在被子外面很冷啊,大概是亲戚要来,我每次亲戚要来的时候都冷。”
他不清楚她在说什么,纳闷的问道“亲戚?你亲戚来,你冷什么啊?”
“就是...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来一次,一次来几天的那个啦。”
“噢噢噢,那我明天早起,烧壶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