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又强自压下,然后才离开。
“什么艺术家,”任家薇双手环胸的坐下,冷笑,又忍不住对白蔹道:“这个姓岳的就跟你外公一样,没用的清高跟臭脾气!你可别听他的,你看看你外公,天天搞艺术搞传统,现在什么样?他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让他公开出演别收一分钱!”
“行了,”纪绍荣头疼的看着任家薇,“你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要被人喷死。”
任家薇不以为然,她本来就是个俗人。
什么艺术对她来说都一样,就学艺术的那群学生,哪门不烧钱?
白蔹眉眼低敛着,一边背单词一心二用的听任家薇说话,偶尔会跟着点头。
她坐姿乖巧,微微散落的头发也柔软地搭在眉眼。
安静又认真。
任晚萱在家任性惯了,任家薇没见过这么认真听她说话还给回应的人,她顿了下,才开口,“你放心,我去北城再给你找个大师。”
白蔹手腕搭在桌子上,慢条斯理地划过一个单词。
思忖了几秒钟,才很认真的对二人说道:“谢谢为我奔波,但是我真的不用古筝老师来教我。”
该教的她老师都教完了。
余下的就看她自己个人能领悟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