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身上挂着的沙袋不比她少,两斤还是她最开始练习的重量。
习武之人吃苦极其正常。
这个身体她刚适应,所以她只用了两斤。
以前她老师想磨她性子,从她六岁开始就戴着一斤重物,七岁就换成两斤了!
到后面,她单手负重的重量更是成倍增长。
所以,现在这两斤才是刚开始而已,还远没达到她的巅峰……
她是真不觉得有多重。
白蔹一边想着,一边提笔写下另外一个“湘”字。
没了铱的束缚,她行笔迅捷,几乎是一蹴而就,一个鹤舞游天般的“湘”字跃然于眼前,她喜欢藏锋与收势之中,明明只是一个字而已,看上去犹雷霆滚动,怒而不发。
仇学政连忙伸手,将这张纸拿起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墨水吹干。
“仇老师,”白蔹将狼毫笔放入洗砚池中,冲洗干净放在一边,这才拿起铱,垂眸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你觉得这个拿上去能拿二等奖吗?”
她不太清楚现在人对于书法的研究程度,现在腕力也没恢复到巅峰。
“别说二等奖,”仇学政将纸放好,目光闪烁地看着白蔹,“我觉得你这次,一等奖都有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