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的关上隔间的门,挑眉:“我不要上课的?”
仇学政思考半晌,然后轻飘飘的开口:“你第一,唯一的一个一等奖。”
“哦。”白蔹随意应着,又想起来,她站直:“那我可以申请书协了?怎么申请?在哪申请?”
手机那头,仇学政脑门问号连连。
不是,你对你的断层第一如此淡定?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问了出来。
“我书法又不算好,”白蔹沉默了一下,然后抬头,笑得挺散漫,“你们现在是因为没有科举制,钢笔基本上代替了毛笔。”
所以,书法退步是必然的。
她从出生下来就拿毛笔,执枪,这次的兰亭奖是针对青年人群的,她要是在这上面输给拿了很多年硬笔的比赛选手。
白蔹觉得,老师可能要连夜爬起来将她赶出师门。
“占了便宜而已,要是跟他们比硬笔书法,我肯定不如他们,”白蔹换了只手拿手机,绕回话题:“所以,我要在哪申请书协?”
仇学政是彻底没脾气了。
你问她到底怎么写的,她问你怎么申请书协。
你让她去领奖,她说她要上课顺便问你能申请多少资源。
你说有记者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