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考的是理综。
白蔹写完最后一个字,拿上笔直接离开考场。
老师看了看手上的试卷,又看了看白蔹随手拿好笔,把学校发的、基本没用的纸叠好塞到口袋,就这么离开了。
他分外凌乱。
不是,同学你考理综就带两支笔?
做人倒也不必如此嚣张。
“你提前交卷了?”张世泽从最后一个考场出来,就看到白蔹。
白蔹给自己戴上耳机,听英语听力,瞥他一眼,十分无情地戳穿他:“你物理又不会写交白卷?你完了。”
张世泽“靠”了一声,“我写了。”
“如果只蒙了选择题也算写的话,那你确实是写了。”白蔹收回目光。
张世泽无语了,“这么变态的题……除了你,谁会写啊!”
正说着,提前做完卷子的宁肖从另一层下来,难得主动开口:“什么?”
张世泽:“……”
他选择孤立这两个人。
白蔹今天不去图书馆,要去坐另一辆公交车,多与两人走了一段路。
前方是护城河劈开的顺着城门绕城一圈的河流。
小桥上,一个女人戴着墨镜,双手撑着栏杆看着略显湍流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