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上那套衣服,就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逃脱。”
张世泽回过神,他看着迟云岱:“如果闫姐她们报案,他会死刑吗?”
“每个人的生命都有意义。”
“那闫姐呢?她的生命没有意义?”张世泽站起来,他双手抓着头发,“她凭什么要遭受这些?”
迟云岱在进来之前,看过一些视频。
听完,十分沉默。
他已经很久没听过这种天真的想法了。
狭小的房间安静了大概有三分钟,迟云岱的声音才轻轻响起。
“我当律师这么多年,一共修缮了五条律令。”迟云岱目光复杂的看着张世泽,“如果你觉得不公平,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穿上这套衣服,能站上法庭,去主持你的正义修缮这条法律。”
“我……”张世泽没想过这种可能,有些怔然,“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迟云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咬上,给张世泽计算时间,“最多两年后,你考到江京,我在政法大学等你。以前不是很想收徒,但可以给你预留个位置。”
拘留室不能抽烟,他也就没点上。
“两年后?”张世泽重新坐回床上,认真对迟云岱道:“最少要十年后吧,十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