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发当日,骚扰威胁闫鹭小姐,激起我方当事人愤怒,依法应减轻处罚。”
这一份证据提交。
原告席位上的刘董表情终于没忍住,他猛地站起来。
迟云岱抽出一张诉状,势如破竹:“我方当事人无犯罪记录,主观无恶性,杀人罪理应惩罚。但刑罚是为了改造罪犯,我方当事人主观并无恶性,危险程度极小。且刘新明对此案件有重大过错,所以,我方申请审判庭对我方当事人从轻、减轻处罚,以明司法正义。”
刘董那一方还想说话。
迟云岱终于看向他们那边,“最后,赵律师,请问你对刘新明的犯罪过往知情吗?”
“不知情。”赵景州深深看了眼刘董,摇头。
“嗯,”迟云岱点点头,“辩方律师捏造律法条令,我有理由怀疑对方的职业道德,申请上诉。”
法庭犹如平静滚烫的油锅滴进了一滴水。
忽然间沸腾起来。
迟云岱没有用过激的语言,声音也没那么铿锵,他只是冷静的指出对方问题,提起上诉。
但他提供的每一个证据、说出的每条辩词都引爆法庭。
审判团的人结合证据讨论了很久。
“最后,”迟云岱终于看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