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董一愣,“我知道他是你的老师。”
“老师?”赵景州摇摇头,他目光复杂,“我只是听过他几节公开课,政法大学倒是所有人都想拜在他门下,但他表示过不收徒。”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赵景州收回思绪,看向刘董,“撇去二审,我认为您接下来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还有公司的安危,最好您的公司没有任何财务漏洞。”
“什么?”刘董被赵景州这语气弄得一跳。
一种不安的情绪铺垫开。
“迟老师虽然参与刑法修订,但他最擅长的是经济资本市场案件,”赵景州收回目光,一边往外面走,一边道,“因为他的主场从来都是国际舞台,您不认识他,集团总知道吧?就是被他跟他的律师团队干趴下的。”
“国际上的十大金牌律师,国内只有他上榜了,懂吗?”
说完,赵景州上车。
身后,刘董的神色变了,没人比他知道被一个研究经济法的律师盯上有多恐怖。
集团,五年前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财阀。
刘家那点资产比起集团,基本不值一提,他终于是知道怕了。
连忙打电话联系公司财务部门。
当然,这时候用处已经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