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欣姐退到台阶上。
白蔹穿着蓝白色的校服,右手拿着枪,枪杆随意的立在地上,她站在院子中间,微微抬头,拿到枪的一秒,墨眸中的懒散尽皆散去。
欣姐本来想笑着跟闫鹭说着什么,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着白蔹起式,左臂内旋,右手猛地下压枪,枪杆是有弹性的,杆身就好贴在她腹部。
右腿起式越过前腿盖步向前,左脚迎上向前落步弓膝,与此同时,左手微微一松——
右手握着枪往前全力平刺!
“这是平心刺枪。”
随着白蔹的声音,枪尖停在花盆前,随着枪划过的气流带起的破空声,黄色的秋菊花瓣微微颤动两下。
她猛地抬头。
晚风吹过,轻轻吹散她额前的几缕碎发,露出她那双漆黑此时又显得深冷的眸子。
大概十秒钟,她左手松握,右手往后抽枪,重新站直,将枪随手扔给闫鹭:“你来。”
背后。
那朵黄色菊花,颤颤巍巍地掉下四片花瓣。
闫鹭跟欣姐还没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的接过枪。
“是,是这样吗?”她左臂往里面旋了下,然后,担忧地看着白蔹,“你往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