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让人联想到红色。
而他需要这种情绪吗？
不需，不不不，他需要。
他现在所做的不需要想法，都是出于他本身是个杀手才想的。
他是为了杀人吗？
不不不，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罢了。
那既然如此，愤怒不正好适合一个正常人的标准吗？
有哪个正常人不会愤怒的？
嗯，他需要愤怒。
他想要当一个正常人，那他就绝对少不了愤怒。
姜九是这样想的，而他，也是这样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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