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笑意昭彰得如同宣战。
他微笑,岿然不动的神色,“叶小姐的名字也不错。是叶总起的?我听说叶总经商之前是中学老师。”
这个时候提她的父亲,不能不说是一种故意。
而不待她再说什么,他向着后院扬了扬下巴,“回去吗?甜汤已经上了。”
两人错了半步,往回走。
幽黄灯光里,一息一息甜而不腻的香气隐约缠过来,叫人疑心是什么妄图寄生的暗生藤蔓 。
应如寄觉察到叶青棠的视线是落在自己身上的,但始终没有错目去看她。
两人回到院里,叶承寅忙招手招呼,“赶快坐,一会儿甜汤该凉了。”
叶青棠走回到座位上,将要坐下,看见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地上了。
应如寄几乎条件反射,先她一步弯腰捞起了外套。出于本能的绅士行为。
但在递给她的时候,两分似是后知后觉的迟疑。
她双手接过,笑得仿佛无所觉:“谢谢。”
户外起风了。
叶青棠端起碗喝汤,头顶枝叶摇晃,海棠花瓣簌簌落下,恰好落了些到她刚喝了一口的甜汤里。
“啊。”她将勺子丢回碗里,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