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感冒。最重要的是,你如果真的那样光明磊落,为什么不敢带我去你家换衣服?”
“说完了?”应如寄沉声问。
叶青棠耸耸肩。
应如寄手臂落下去,猛地扣住她的腰,倾身而来。
那挟了风雨一样的强势气场,让叶青棠有一秒钟后怕自己的轻敌。
她闭上了眼睛。
但没有,他没有吻她。
应如寄声音低哑,语气依然严肃,“你要知道,这种关系里面,男人总不会是吃亏的那一方。”
叶青棠亦低声说:“我也不会做吃亏的事,我又不傻。”
温热的呼吸萦绕于鼻尖。
空气粘稠,像是某个停电的盛夏夜晚,气温无止境升高。
叶青棠闭眼等待,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然而,禁锢她的力量忽然都松卸了,温热的呼吸也瞬间远离。
叶青棠疑惑睁眼。
应如寄退了回去,神情平静。
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地伸手,揿下了车子的启动按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功亏一篑的道理??
叶青棠想撞墙。
应如寄没有错过她一霎呆滞的眼神。
他暗自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