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昨晚叶青棠捡包的时候?还是他们分别时在车里接吻的时候?
应如寄伸手接了过去,揣进口袋里,“朋友落下的。”
“女朋友?”
“不是。”
陆濯没多问。
路上,应如寄问他:“最近还好?”
“就那样。”
“辛苦了。”说的是要跟梁素枝朝夕相处这件事。自陆濯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梁素枝的第二任丈夫去世之后,梁素枝的脾性就越发难以捉摸。
陆濯笑笑,“还行。能怎么办,顺毛捋吧。”
将陆濯送到之后,应如寄拿出手机,给那只形单影只的蓝牙耳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叶青棠:你落东西了。
叶青棠几乎秒回:我找了一上午!差点就要下单一个新的了。
应如寄:有空我给你送去。
叶青棠:我现在就有空。
应如寄:我得去趟事务所,说不好什么时候结束。
叶青棠:我下午也要去工作室,等下路过你们那儿,你帮我送下来可以吗?没有降噪耳机我没办法好好办公。
应如寄:可以。
应如寄回到办公室里,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出差三天积压下来的一些待批复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