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拿上包似要外出。
他立即起身朝她走去,笑说:“好像还没给我安排任务。”
伍清舒想了想,转头问办公室里,“你们谁手头有事需要帮忙?”
“申请公告刚发出去,今天应该没什么事。”媒体运营说。
“暂时没事。”网店运营也说。
伍清舒有点难住了,她要是在办公室里,还能指派一点琐事给陆濯,但她马上得出去了。
陆濯看她手里拿着单反相机,“清舒姐是要外出?”
“嗯。去一芥书屋拍照量尺寸。”
“我陪你去?”
伍清舒看他一眼,“会开车吗?”
“会。”
陆濯转身回自己工位拎上背包,回到等在门口的伍清舒身旁。
伸手,再自然不过地接过了她手里重重的相机,带子往肩头一挂,笑说:“走吧。”
他靠近的一瞬,伍清舒嗅到一阵清新的气息,像海盐掺杂一点青草香,再在阳光下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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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个月,叶青棠与应如寄维持着当下纯粹的肉-体关系。
去她家或者他家,看具体情况,有几次是在酒店。他们默契且自觉地保持了不一同过夜的习惯,相会于夜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