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棠在旁笑看着他们拌嘴。
叶总在外面也算得上是叱咤风云,私底下面对妻女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
叶青棠去洗了个手,一会儿阳春面也就端上桌了。
三人围坐,叶青棠筷子挑着面,一边吃一边看着庄玉瑾。
庄玉瑾并不算是保养得特别好,眼角细纹、脸上晒斑之类都很明显,她不做医美,也几乎不化妆,是叶青棠知道的少见几个完全不会容貌焦虑的人。
而即便如此,叶青棠的心里妈妈天下第一好看,那淡定蕴藉,被阅历和书香熏陶出来的气质,让她觉得自己被衬托得只是个粗浅好看的花瓶,还是刚烧出来,没多少收藏价值的那一种。
叶青棠同庄玉瑾一一汇报过近况。
庄玉瑾问:“你的展几号开展?”
“7月10日。”
“到时候我看看去。”
“您这回可以留这么久吗?”
“有个出版公司想帮我出个集子,我回来休息一段时间,顺便整理整理照片。”
叶青棠喜不自禁,“太好了。”
庄玉瑾又问起叶承寅茶文化博物馆的进度。
“没那么快,”叶承寅解释说,“先得进行测绘,地质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