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比夜色还要沉默。
“应……”她无端有一点心慌,轻轻地挣了一下,按在她背后的手掌又收紧两分,她便安静下来。
过了好久,只觉得四下更加阒静,只有掠过静默树林的簌簌风声。
应如寄终于松开她,手指碰碰她的脸,轻声说:“走吧,送你回去。”
叶青棠往手里看一眼,那甜筒快要化了。
回去只花了二十分钟不到。
车驶入地下车库,叶青棠伸手按开了安全带,一面说道:“再上去坐一下么?”
没有听见回答。
叶青棠转头看去。
应如寄两手搭在方向盘上,低垂双眼,在沉默一霎之后,他说:“青棠。”
叶青棠的印象中,每回应如寄以这种语气唤她的名字,都有种叫人不得不呼吸一凝的郑重感。
她还没问怎么了,他已接着出声:“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
应如寄抬起头,看向她,目光平静如水,“后天家里安排了相亲。”
“……你要去吗?”
“嗯。”
叶青棠心脏一紧,“……为什么?”
“我想安定下来。”
“……你在搞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