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她此前便觉得,和应如寄来往便似在打球,只有她抛过去的球他愿意接,这游戏才得继续。
她清楚知道,球落地了。
不管她撒娇、耍赖、营造惊喜与浪漫,他都不会再心软。
应如寄再度开口,声音较之方才更有一种平铺直叙的冷静:“还有最后一句话,也算是我的祝福。你这么好,不会有任何人会轻视你的心意。你不是缺乏勇气的人,你应该继续争取……如果那个人是你的例外。”
“……他已经结婚了。”叶青棠只觉哑然,“……拜托你可以不要这么大度吗?”
应如寄沉默一霎,却问:“……你生日那天的事?”
叶青棠没有解释只是收到了请柬。
意义是一样的。
应如寄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他想到那天晚上叶青棠满脸的泪水,一时有种近于窒息的感觉,他声音尚且还平静,“那你更应该知道,虚假的药不能安慰真正的痛苦。”
叶青棠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黑暗的迷宫里,“……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也是喜欢你的是吗?”
“我相信与否不重要。你还不明白吗,青棠。我要的是对等的双向关系,是对方是自己的绝对‘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