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叽叽喳喳,开始聊白天里学校发生的事。
应如寄低头看去,叶青棠脑袋低垂,额头几乎整个抵靠在他胸口。
他笑了声,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没出息。”
说的是她,方才在车厢里嚣张得很,怎么现在竟会不好意思要躲起来?而且,刚刚统共才坚持了几分钟?就脏了他一手。
打开门,应如寄先将行李箱推进去。
叶青棠蹬掉脚上的平底鞋,应如寄拿下一双自己的拖鞋递给她,叫她先将就着,他明天去买新的。
应如寄脱下外套,随后搭在沙发扶手上,他将要继续拖动行李箱,而叶青棠两脚拖地坐了上去。他笑了声,就这样连同行李箱一块儿将她拖进了衣帽间。
没有整理衣物的时间,更加没有心情,他们直奔浴室,又辗转至卧室。
延续方才在黑暗一隅里戛然而止的序曲。
结束以后他们没有马上就去清洗,预计只是暂时休战。
应如寄起身随意套上长裤扣上,去厨房到了杯水端过来。
叶青棠仰躺着,玩着一根掉在枕头上的自己的发丝,她将头发一圈圈缠绕上食指,勒到血流断阻,指尖发红,又松开。
应如寄递来水,她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