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的方法比以前好多了。这么害怕改变,诶,你该不会比我班里的那群小鬼还要胆小吧。”
像逗小孩子一般,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伊诺克的脸颊,伊诺克也是笑着连连后退。
闹够后,伊诺克抱住了凌珊,俯下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温度,“怎么办,Lisa……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真的不能陪我一起去美国吗?”
“我也很想啊,但是很遗憾……我哪儿也去不了。”凌珊也伸出手臂回搂着伊诺克。
汉办有规定,志愿者们在这一年里必须要呆在任教所在国家,期间无特殊情况连中国都不能回,更不要说去其他国家了。幸好匈牙利是申根国成员,拿着申根签证她至少还能在大多数欧洲国家畅行。
这时,注意到周围来往的其他爬山健身者路过时都止不住打量他们一眼,然后都顺便露出一个“我懂得”的笑容,凌珊连连轻拍了伊诺克的后背几下示意松手。
虽然因为是工作日的清晨所以周围这些大多是有些年纪的老者,但凌珊还是觉得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被围观恩爱有点那啥。
“让我再抱一会儿……明天就抱不到你了……”依旧窝在凌珊的肩头,伊诺克呜呜哝哝地说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