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能帮我!我们是同胞啊!”口气理直气壮得不能行。
对于这种自动往枪口上撞的令人不爽的行为,凌珊也着实懒得再去顾及对方的心情了,“在匈牙利的华人有好几万,难道每个出了事我都要管啊?如果是亲人朋友的话我肯定义不容辞,如果是举手之劳的小事的话也肯定不再话下,但你这件事不算小吧,而我们之间又非亲非故甚至连有交情都算不上OK?”
“可是,可是……”裴意那股硬撑着的虚张之气终于被击溃,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可是这件事情我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在匈牙利这儿我又没什么朋友,连打官司的事宜我都不知道该咨询谁……唯一跟我接触比较多的就只有你了啊……”
凌珊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笑了……小姐,你混得是有多差劲啊?而且算起来她们彼此间的接触也就那么一次、两次、三次……嗯,十根手指肯定能数得过来,妈呀,顿时更感觉简直混得可怜啊。
虽然很想讽刺一句平时嘴上各种炫耀、朋友圈里各种晒不是挺牛掰的嘛……但想想还是算了,给对方留个最后的面子吧。
接着,懒得理会裴意的各种哭天喊地,凌珊冷着脸离开了医院。
别怪她冷血,她又不是超人随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