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来行事算得上成熟稳重的伊诺克此刻像个赌气的孩子般,凌珊赶忙一把又把他按回到座椅上,“你要是现在就选择直接弃赛的话,咱俩就去巴黎好好逛逛。要是还想继续打,继续去争冠军的话,就老老实实地等会儿参加新闻发布会去。”
“一会儿新闻会上一多半都是法国记者,我现在可不想再去见那群法国佬。”伊诺克没好气地说道。
“就因为这样你才更不能走人啊!今天你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朝着观众席大吼‘shut up!’了,你要是连赛后惯例的记者会都不去的话那群法国记者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再添油加醋地抹黑你呢。而且后面还有比赛呢,你要是在这儿‘臭名昭著’了,之后的比赛那些法国观众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嘘你呢。”凌珊知道这些道理伊诺克心里是清楚的,就是情绪上一时气不过,然后便用手指缓缓地摩挲着他那头浅金棕色的头发,“所以,别闹了,乖啦。”
再说了,如果不去出席赛后例行的记者会还要被罚款几千美金呢,虽然这点钱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撒法。
伊诺克无奈地叹了口气后,一脸憋屈地环抱住了站在他面前给他顺着毛的凌珊。
凌珊知道,伊诺克这态度代表他已经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