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一人坐在大堂。
“老成,今晚家里有访客吗?”
但身后的门房老汉,因为太过紧张,张嘴结舌了几下,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郑元虎走近后,看清了今晚访客是谁,郑元虎抱拳:“原来是冯捕头到访。”
冯捕头坐着未动:“郑捕头自上次一别,脸上气色看起来有点差啊,莫非是最近因为心系庙会防卫职务,所以一直睡不好吃不好?”
郑元虎似乎并未听出来冯捕头的话中有话,他皮笑容不笑的笑了笑,在正堂几盏灯笼的照明下,这是张抹了厚厚一层胭脂的粗旷面孔,衣领与练武之人的护臂,将唯一露出来的脖子与手上皮肤,都遮挡了起来。
那张被胭脂白粉遮盖起来的脸,少了九分男子阳刚,多了九分阴柔气质。
似连正堂里的气温,也开始降低。
灯笼摇晃,似随时都要坠落熄灭,烛火摇晃明灭不定,气氛开始诡异。
在摇晃明灭不定的灯笼照光下,郑捕头这皮笑肉不笑的轻笑,似扯到脸皮上的胭脂,扑索索,有细碎白色粉末从脸上掉落下来。
但冯捕头脸上神情正常,就好像没看到这些:“郑捕头这可就不对了。”
“郑捕头是咱们昌县三大捕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