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李言初又是一问三不知。
老道士又问:“既然你已经察觉到瓦舍勾栏有异常,你身为衙役,就没有起疑?”
李言初苦笑着说道:“一来没发生命案,二来没有人报官,而且这事只是私底下流传,并无确凿证据。”
这时候,一直未开口的晋安说话了。
“老道,这事就由我陪李言初走一趟,你安心留下继续超度柜子。”
老道士一听,顿时急眼了:“小兄弟你吃独食!”
晋安额头青筋突突跳。
神特么的吃独食。
怎么总感觉这几个字带着点味道。
“你一个道士跑去勾栏听曲,如果真有个什么,也都被你打草惊蛇了吧。”
“小兄弟你就是想吃独食!”老道士急了。
“谁规定了道士就不能去勾栏听曲了?”
“道士不也是爹娘生的吗,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只鼻子一只嘴巴,凭啥道士就不能卧薪尝胆,尝尽人间百苦?”老道士开始越说越没谱了。
“再说了,李言初施主撞煞也是老道我先发现的,古语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老道我牵的绳,咬崩牙齿也要把李言初施主扯上岸!”
“老道我这叫舍己为人,渡